註(1):有些教科書聲稱,作者不期待讀者有任何預備知識,只期待讀者在數學上相當成熟。這話的真意往往是指,他們期待讀者天生就有作歐基理得式論證的“能力”、對發問背景、對論證背後的助探過程則全無不合天性的興趣。
至於拉卡托斯冀望的原始猜想、反駁、證明挨過的批評,這些有助學習的教材依然付之厥如。其中原因十分明顯,一是註(5)提到的,一講發問態勢,以問題導向交互進行的證明與反駁就會讓相當多的文章漏氣破功;另一個原因大家都很清楚,追溯數學概念與定理的發現過程並沒有什麼教育市場,這年頭眾人在乎的是教學與學習法能否為考試升學起加分作用。
Ref.: 不只是經濟學家:一位思想史學者的人生回顧
往後每當我遇到他,立刻變成屈膝的年輕研究生。其實我有點怕他,特別是我們的政治觀點相差十萬八千里,有好幾次我還不經意地,表達讓他深惡痛絕的意見。他最令我感動的回憶,是1960年在芝加哥時,把我介紹給他在1930年代的指導教授Frank Knight。我看他跟Knight講話時的恭謹,與我面對他時的態度若出一轍。我忽然了解,就像我無法把Stigler當成平輩一樣,Stigler也無法與Knight平起平坐。這種師生之間「知識明燈」的傳遞不息,有極其動人之處。
Ref.: AmorFati - 《保留席》觀後感--保留還能毫無保留的部份
約吃飯好像是我們文化中一個很普遍的慣例,有一個機會讓大家又能在齊聚一堂。我依然覺得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是有quota的,耗盡了就沒了,當時相處感覺這就是全部,會一直下去了,但錯身之後,各奔東西後,要像過去那樣理所當然規律的共處已非如此容易;即使我們只隔一通電話的時間,只隔一道塗鴉牆的距離。下次見面又不知是何時了。在角色們說完"敬藝術"後,燈暗,林擎天一個人收拾餐具的身影,就像是聚餐後的冰冷,高興卻悵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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